其次，物权法上的物显现出明显的边际效应，动产或不动产只能为有限的主体所使用。

而在古希腊，真正表达权利的词是dike，本身已自带明确的内容，即正确的行为，因此它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含义：正义。它既是被告，也是起诉人和辩护人，而且首先是法官，此外它还是颁布法官据以判案的法律本身。

张永和以赠与为例认为权利与义务有时可以分离，但这种行为是否牵涉到权利与义务，还可讨论。而现代自然法或自然权利的目的之一，就是要磨掉公民的棱角，使之成为合群的顺民。自然责任 还不是 自然义务。其中包括所有智能上的权利，或是思想上的权利，还包括所有那些不妨碍别人的天赋权利而为个人自己谋求安乐的权利。现代人多多少少还在谈义务，但与权利相比，义务只是权利的点缀。

在近代早期，对于尚未开发的土地，发现、占有、使用、转让的自由就成了國际法的基石。那么，自然权利的新基础是否靠得住呢？《独立宣言》谈到有关权利真理的所谓自明（self-evident），本身就是理性的特质，但这个自明又何以得到保证呢？《世界人权宣言》第一条说他们赋有理性和良心，仿佛权利就是来自理性，殊不知在被动语态中的理性本身还是被赋予的。由于我国实行的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换届呈现出与时俱进的政策连续性以及选举和治理的有效衔接。

〔42 〕因此，任何機关无权创设乡级人大常委会。作为当代民主法制建设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五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其所通过的七部法律中至少有四部与建立民主制度直接相关，包括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政府组织法、选举法、人民法院组织法、人民检察院组织法。〔6 〕具体而言，国家在推动民主发展的过程中，关键不在于它创造了多少有助于民主发展的基础和条件，而在于它是否有能力将其所创造的一切都转化为民主发展的真正动力和资源，从而切实有效地推进民主建设和发展。此外，预算监督也是立法完善的一个重要着力點。

〔22 〕张友渔先生也提出过类似的观点：民主与法制两者是不可分割的。系统总结代表列席常委会、代表票决实事、小人代会等行之有效的经验，并适当予以法定化。

发扬经济民主是调动全民积极性、推动改革的重要驱动力，下放经济管理权力、保障企业经营管理自主权则是其中的关键所在。其次，是将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全国人大代表履职，尤其是加强同原选举单位及人民联系的指导原则。新近修改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组织法已经作出了初步尝试。四、全过程人民民主法治保障的方式和领域 在加强全过程人民民主法治保障的过程中，我们应当兼顾已有法律的实施，创新相关法律制度。

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进一步提出了坚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这一根本政治制度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健全充满活力的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等改革目标。除此之外，随着城市化率的进一步提高，街道办事处的政府化不仅是事实，而且还在明显加剧。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是从我国土壤中生长出来的新型政党制度，其所依托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是有广泛代表性的统一战线组织，是协商民主最主要的平台。全过程人民民主首先应当是具有高度包容性、开放性的民主。

所谓基本的组织形式，就是说只有通过它才能把四万万七千五百万人民组织起来，离开它人民组织不起来我们国家的政权是属于人民的……什么人来管这个政权呢？全国人民来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组织法、地方组织法、立法法、监督法、预算法等分别为人大系列职权的行使提供了基础性的法治保障。

上述四种不同的民主形式分别被用于实现国家治理、处理政党关系、协调民族关系、推动社会自治等不同的治理目标。换言之，我们不能仅仅强调和重视一次性消费 〔21 〕式的选举民主，而是要确保民主选举、民主管理、民主决策、民主监督、民主问责等一系列的制度目标。

进入专题： 全过程人民民主 法治保障 国家治理现代化 。（二）坚持以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为主渠道 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我国的根本政治制度，是体现人民当家作主的最主要、最重要的制度平台。〔55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组织法已完成修改，地方组织法也已列入第十三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规划。全国人大常委会近些年来明显加强了对国有资产管理的监督，中央也于近期下发了有关地方人大加强地方债监督的专门文件。没有民主为基础，就不可能产生有效的法制。实际上，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

（四）坚持顶层设计与尊重人民首创相结合 完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加强对民主创新和民主实践的法治保障，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与政治体制改革的重大课题，理应坚持和加强顶层设计。（一）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对既有民主实践、民主理论的经验总结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根植于我国丰富的民主实践基础之上的理念。

党的十九大提出要健全人大工作制度 〔62 〕。〔37 〕 宪法明确规定，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机关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 〔38 〕，两者都由民主选举产生，对人民负责，受人民监督 〔39 〕。

全国人大常委会议事规则仅规定：必要的时候，可以邀请有关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列席会议。〔7 〕更为关键的是，‘国家供给民主之善能力，从根本上讲，是指国家将民主发展与国家建设有机结合起来而形成的……这种结合的关键在于国家有一套契合本国实际的民主建构的战略议程，具体包括：民主的价值目标选取、民主建设的路径选择、民主建设的行动原则、民主发展的议程安排。

就保障方式而言，法治保障不仅包括对法定民主制度的实施，也包括适时将成熟的民主制度通过立法加以确认。（一）主体的广泛性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对人民民主的一种定性，而人民民主的最显著特征便是其广泛性。〔33 〕此外，全国人大常委会等还通过处理辽宁拉票贿选案、衡阳贿选案等案件来维护宪法权威，捍卫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尊严和人民当家作主的权利。同时，这样的民主机制也需要国家持续的投入和保障。

〔47 〕因此，上级党委或政府不得以村委会成员工作不力为由停止其工作。例如，在人大代表名额的分配上，应当继续将主体广泛性作为首先要坚持的原则，使得社会各个阶层都能有自己的代表、进一步扩大人民民主的社会基础。

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我国的根本政治制度，是实践人民民主的最重要的制度载体。宪法规定，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中，各少数民族都应当有适当名额的代表 〔12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组成人员中，应当有适当名额的少数民族代表 〔13 〕。

〔20 〕 全过程人民民主，不能仅停留于民主形式、民主过程，而必须始终与具体的决策目标、治理目标紧密联系，具有鲜明显问题导向、结果导向。其二，加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职权保障立法。

因此，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融合了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的实践。唯有通过不断地发展与创新，民主制度与理念的供给才能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符合人民的期待。在这些民主实践中，既包含直接民主制度，也包括间接民主制度。这首先建立在对民主与法治（制）紧密联系的深刻认识基础上。

例如，宪法第22条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对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负责并报告工作。根据宪法第34条的规定，除依照法律被剥夺政治权利的人之外，中华人民共和国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居住期限，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25 〕这也成为推动包括制定现行宪法在内的制度建设的重要指导思想。在任何社会，民主的发展都不是自行向前的，都需要其基础的推动作用和其主体的提升作用。

当然，这并不是说每一种民主形式、民主实践都必须全部满足四种价值导向，而是要结合民主形式、实践本身的特性凸显和追求其中的某种或某些价值。在开展人权对话、议会交流的过程中，也要更加积极主动地讲好中国民主故事、分享中国民主方案，以此建立基于价值认同的互信机制。